听到这个问题,慕浅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,也略有迟疑。
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她一向如此,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他亦一向如此!
一片凌乱狼狈之中,他面色却是从容而平静的,只是点了支烟静静地坐着,甚至在抬眸看到慕浅的瞬间,也只有一丝狠唳在眼眸中一闪而过,除此之外你,再无别的反应。
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,一时之间,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,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。
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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