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千艺洗完手从阳台出来,听见迟砚说话,走上来主动提议:都辛苦了,我请大家吃宵夜吧。
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,在旁边搭腔:谢谢阿姨,我也多来点。
不用,太晚了。迟砚拒绝得很干脆,想到一茬又补了句,对了还有,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,回家吧。
迟砚听完,气音悠长呵了一声,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。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迟砚笑笑,撕开煎饼果子的包装袋,张嘴咬了一口,有皮有薄脆有肉还有蔬菜叶,一口入肚成功激起食欲,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,眼神亮了下,说:这比食堂卖的好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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