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容恒那满怀热血,一腔赤诚,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?
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,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!
慕浅听了,又摇了摇头,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伸手招了他进来。
陆与川终于坐起身,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,才终于又看向她,浅浅
陆与川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浅浅,做我的女儿,不需要谁另眼相看。
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,微微阖了阖眼,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,没有反驳什么。
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,不由得蹙了蹙眉,道:浅浅,爸爸怎么样了?
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,佯装已经平复,闭上眼睛睡着了,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。
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,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她的注视,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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