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容隽乐不可支,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,又吻上了她的唇。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
梁桥只是笑,容隽连忙道:我第一次正式上门拜访叔叔,又是新年,当然要准备礼物啦。这会儿去买已经来不及了,所以我就让梁叔提前准备了。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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