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
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,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,很快走上前来,将她拥入了怀中。
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,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,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。
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,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,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,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,我一定会好好工作,努力赚钱还给你的——
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然而她话音未落,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,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。
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,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,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,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,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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