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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