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
他不会的。霍祁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,你那边怎么样?都安顿好了吗?
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,没有一丝的不耐烦。
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
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景彦庭坐在旁边,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,脸上神情始终如一。
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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