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打量着聂远乔,见聂远乔此时虽然脸上满是笑容,但是之前的憔悴还没有完全褪去,心中一时就内疚了起来,又或者是她最开始的时候,就已经默认了聂远乔的存在。
他只能愤愤的想着,都怪张秀娥,自家主子何时吃过这样的苦?受过这样的委屈?
张秀娥不想否认,在不知道的情况下,也许是从聂远乔在聂家把她背回来的那个夜晚,也许是在鬼宅里面朝夕相处的日夜,也许是别的什么时候总之,她的心中就被种下了一棵种子。
聂远乔扫视了一眼在旁边极力表现自己献殷勤的铁玄,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他进了屋子,就看到聂远乔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,脸上已经没有了那伤心欲绝的神色,反而带起了笑容。
她虽然在古代没有生活多久,但是也是知道这姨娘是什么样一个存在。
聂远乔盯着张秀娥问道:所以,都是假的?
铁玄从聂远乔的言语之中,听出了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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