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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