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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