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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