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继续砍草,秦肃凛微微皱眉,采萱,我总觉得,杨姑娘似乎是在找东西,而且她好像觉得那东西和我们有关。
张采萱无所谓的点头,我们就要回去了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天地良心,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,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。哪里来的惯?
絮絮叨叨说了好多,张采萱静静听着,总结下来就是张全芸很苦,还任劳任怨。
吴氏走了,张采萱去了厨房烧火拎去后面的地里,好歹让秦肃凛停下歇歇。
秦肃凛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,道:你没必要告诉我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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