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,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,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。
同一时间,前往郊区的一辆黑色林肯后座内,陆与江抱着手臂闭目养神,而他旁边,是看着窗外,有些惶恐不安的鹿然。
错哪儿了?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。
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,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
而这一次,慕浅打算再次利用陆与江的恨,陆与江却未必会再一次上当。
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啊!慕浅惨叫一声,捂着腰道,我的腰,断了断了!完了完了,孩子怕是生不成了!生不成了!
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
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,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——
他是养育她的人,是保护她的人,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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