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从屋子里走出来,一见到她这副模样,连忙走上前来,顾小姐,你这是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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