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何琴在客厅站着,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,又惊又急又难过,硬着头皮上楼:州州,别闹了,行不行?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?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姜晚心中一痛,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?渐渐地,那痛消散了,像是解脱了般。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,果然,在哪里,有钱都能使鬼推磨。
顾知行点了头,坐下来,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。他有一双好看的手,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。姜晚看到了,不由得想: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。等她学会了,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。
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
他说的认真,从教习认键,再到每个键会发什么音,都说的很清楚。
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,所以,很是理解:你来了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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