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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