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远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,心中有一些羞恼,张秀娥这是什么意思?让孟郎中来给自己看心病吗?他的心病就是眼前的她啊!
这招式是有点下三滥,但是她也不会随便对人用,只会对下三滥的人用!现在这人莫名其妙的就扯住了她,那这位不速之客就是一个下三滥的人!
他的眼中只有眼前这个女子,没有了理智的他,只能靠着本能来支配自己的行动。
没饮酒的时候,聂远乔还是可以压抑自己的情感,让自己尊重孟郎中,并且不表现出来什么厌恶的情绪。
说完这话,聂远乔就大步往前走去,打开门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。
张秀娥沉声说道:瑞香,对不起,如果你要是愿意这么想,那就这样想吧。
之前的时候她只是一位自己和瑞香不是一样的人,顶多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,做不了朋友,但是也不至于做仇人,所以面对瑞香的时候,她的心中虽然有不满,但多少还是在忍让的。
可是此时的聂远乔,理智早就飞远了,他一想到孟郎中这三个字,就觉得分外的堵心。
张大湖沉声说道:真的!说这话的时候,张大湖到是有几分掷地有声的气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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